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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借种( 1V1 高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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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张开小逼给他看
      苏棠身子在沙发上缩成小小一团,刚才那一下抽得她天灵盖都在疼,眼睛又热又胀。
      “伤到哪儿了?”
      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将她从那疼痛的混沌中拉了出来。
      听到他的声音,女孩纤瘦的肩膀抖了抖,身子缩得越发厉害,低着头,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涌。
      她哭不是因为疼,其实那道尖锐的痛感过去之后,只剩下一阵麻木。
      哭是因为觉得太丢脸了。
      她第一次自慰,怎么就给他看到了?怎么干了坏事裤子也不提,还把小逼在他面前露出来了?
      一桩桩一件件,真是越想情绪越沮丧,甚至有种末日近在眼前的无力与绝望。
      喉咙压抑着哭声,身子也跟着颤得越发厉害。
      “伤哪儿了?我看看?”
      男人的声音沉了几分,修长的手指在她捂在腿间的手背上轻碰了下,示意她把手挪开。
      他的语速快了不少,听起来像是担心,又似不耐。
      苏棠分辨不清,想跟他说没事,可张了嘴哽咽声便不受控制的逸了出来,她只能咬住下唇,摇了摇低垂的脑袋。
      “哪里伤到了?很疼吗?我帮你叫个医生过来看看。”
      苏棠听到周楚臣翻动手机的声音,心惊了一跳,也顾不上哭了,赶紧去扯周楚臣的衣服。
      “我没事大哥,不要叫医生,我真没事”
      他要真把医生叫来还了得?!
      她在他一个人面前丢脸还不够,难道还要在医生面前丢脸?!更何况,叫医生过来这事可就大了,她要怎么跟这栋别墅里的人解释这一系列的混乱?!
      女孩声音里还带着未褪的哭腔,鼻音很重,说话声音黏糊糊的,仿佛一团融化的奶油。
      男人沉默了片刻,转头盯着她的眼睛,缓缓说:“伤到了要说,不要因为位置尴尬就强忍着,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不会有人敢说什么的,嗯?”
      周楚臣的嗓音又沉又缓,不管说什么都会显出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,但句末喉咙里闷出沙哑的一个尾音,不仅中和了他语气中那种冷漠的强硬,还隐约多出一分宠溺之意。
      苏棠低垂的眼睫颤了颤,脑子有一瞬被他性感的声音震得发麻。
      她红着脸,捏着他的衣摆轻轻扯了扯,低声道:“我真的没事了,已经不疼了,别叫医生来”
      男人垂下的视线缓缓落在她的手上,小手被黑色的布料衬得粉白,跟她的声音一样软乎乎的仿佛没有骨头。
      他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下,声线暗了几分:“不疼不代表没事”
      这话就是不信的意思。
      生怕他真把医生叫来,苏棠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,张开腿将小逼露出来:“真的没事,就疼了一下”
      周楚臣没有说话,视线跟随她的手指落回到她的腿间。
      他的表情平静,脸上不带一丝轻视或情色的意味,目光浅淡的落在那里,仿佛看的只是一件极平常的东西,而不是苏棠的小嫩穴。
      “有点肿了。”
      周楚臣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,嗓音淡淡,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情绪。
      苏棠闻言,也垂眼看下去。
      底裤卷成的细带子这会儿已经卡进她的肉缝里,两侧的阴唇被勒得更加饱满,肥嘟嘟的还泛着一层粉,也不知道是带子抽到的,还是羞出来的。
      裂口里的蚌肉被挤出了一小片,粉粉嫩嫩的还泛着水光,像清晨满沾露水的花瓣。
      最显眼的莫过于顶端凸起的小肉芽,突兀的从她腿间肿起,被带子勒得歪在原地,看起来确实是肿了许多。
      苏棠红着脸,不敢说那颗阴蒂是被她自己揉肿的,本能的想把腿夹起来,却被周楚臣轻轻按住。
      “还好没有大碍,过一会儿应该就能自己消肿了,不过裤子这样勒着可不行。”
      苏棠赶紧去勾那根细带子,无奈她在周楚臣眼皮底下实在慌得厉害,连续几次都没能把它从穴里扯出来,反而让那条带子越勒越紧。
      “我帮你弄吧。”
      男人的表情一丝不动,语气清淡的就跟他说“我帮你找个医生看看”的时候别无二致。
      “我”
      苏棠想说她自己来就好,可周楚臣显然是受不了她的笨手笨脚,没等她讲完,手已经伸了过来。
      他按住她一边阴唇,徐徐往旁侧打开,露出中间被细带勒紧的裂口。
      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那软糯的阴唇按下一个小肉坑,坑洞周围的软肉跟着围裹上来,含住他的指尖,情色之感更甚。
      苏棠咽了下喉咙,控制不住的脸红。
      忽然错觉他压在她阴唇上的手指特别烫,薄茧硬硬的抵在那里,酥酥的痒。
      苏棠没和除了周浩强之外的男人这么亲近过,心律快得不像话,身下本就敏感的部位变得越发的敏感。
      周楚臣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,手指勾住带子一段,缓缓往外扯。
      带子磨着娇嫩的裂口,带着里头的蚌肉往外拉。
      苏棠呼吸重了几分,觉得身下痒得出奇,仿佛有无数只虫蚁趴在她的嫩肉上,不停的啃咬。
      她咬着下唇,想忍住那强烈的生理反应,然而男人清浅的呼吸又在这时扑了上来,刚好落在她水淋淋的肉缝上。
      这一下,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那气息软软的扑过来,也把她紧绷的神经给压断了。
      在带子被完全扯出去的一瞬,那张紧闭的穴口完全松开,蜜穴里急切涌出来的汁水,连带着那两片蚌肉,一道从裂口里喷了出去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