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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浓精浇灌小白花(快穿 np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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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0撑腰or撑逼
      “湿得这么厉害?”
      热气全呼在小妻子的嫩逼上,故意用胡茬的下巴去磨小妻子敏感的穴,双腿间的性器高高翘起,顶端溢出了透明的腺液。
      陈念安本来就被吸得忍不住尖叫,腿肚子打抖,这会儿又被唇瓣的蠕动、湿热的呼吸、扎人的胡茬这么一撩,阴道抽搐着涌出了一大股腥甜的蜜液。
      出水的逼口被高热柔软的唇含住,大力吮吸,窄口边缘粉湿的嫩肉被吸得往外翻,甚至被卷进了唇间,被毫无保留地侵欺负,可怜的逼口淅淅沥沥地漏着水,”咕噜、咕噜”,被丈夫大口咽下。
      陈念安被吸得小腹酸软,双腿细细发着抖,难耐地夹着丈夫的脑袋,脱力地打着颤。
      一双纤白的手在身上难耐地乱摸着,手大张着揉上乳房,收拢、挤压,腻白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,粗暴地留下了层迭密布的淡粉色痕迹。
      她翻着白眼,爽到尾音夹杂了浓浓的哭腔。
      “因为太期待了,好想要你,老公爱我....”
      舌尖搅进逼穴,鞭着穴里更软的嫩肉,坚挺的鼻梁狠狠碾着她的外阴,四瓣儿唇肉被鼻梁奸得东倒西歪,通红一片,阴蒂更是被压碾得完全硬挺起来,如同一颗鲜亮的红玛瑙一般骄傲地展示着。
      男人的手陷进了她的软臀,修长有力的手指如同鹰爪般收拢着,臀肉成了两团白面团,被大力到粗暴地揉捏着,肌肉的拉扯牵扯到了逼穴,陈念安感觉自己的穴被反复拉扯着,敏感点被近乎粗暴地对待着,让她既想大声呻吟,又忍不住委屈想要求饶。
      “不是正在爱你吗?”
      随着紧贴着阴唇的嘴唇拉开些距离,男人粗喘着喷出的湿热的气也煨在软逼、钻进了穴口,紧接着唇鼻又压了上去,胡茬磨在外阴把她奸得要死要活。
      陈念安坐在丈夫的脸上被舔,扭着腰将软逼压在鼻梁上滑着滑梯,欲仙欲死,发了几次大水都被丈夫尽数吞下,精神与肉体的满足一起爆发。
      她突然想到从老宅回来是丈夫的那句撑腰,联想到当下,就觉得是撑逼,于是痴痴地笑了。
      钟源把娇妻托起,放到腰上,问她笑什么。
      她把事情的原委跟丈夫说了一遍,“下次老公不要说撑腰,要说给我撑逼,这是我俩的暗号。”
      小妻子天马行空的淫言狎语惹得男人无奈又心领神会地笑,往那俏生生地奶上掐了一把,“就你皮。”
      陈念安娇笑着俯身,软逼在丈夫的腹肌上磨着,留下暧昧的水痕,然后屁股高高翘起,用腿心的柔软贴到热腾腾的阴茎。
      “嗯——”
      她被烫得眯了眼,攀着丈夫顶天立地的宽肩,膝盖跪着支撑,柔韧的腰肢起起伏伏。
      从钟源视角看过去就是后腰塌成了诱人的深弧,水蜜桃似的臀瓣高高翘起,再慢慢地落下,多肉的臀还时不时轻颤,白肉晃颤,一低头就能看到丰满的乳房,柔柔地蹭上他的胸膛,顶级的视觉盛宴,诱人得紧。
      更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是小女人勾人地蹭,软逼紧紧贴着阴茎,在柱身上滑滑梯似地滑过,还要贪心地把臀儿翘到最高,用湿滑的凹陷处去磨两下吐水的龟头才罢休。
      蹭得两人都气喘,欲火焚身。
      “老公、老公,我也想给你舔。”
      男人的大掌在她后腰、臀瓣上抚摸、揉捏个不停,笑意在眼底缓缓荡开。
      “去吧,舔舔,含个鸡巴头就好了,你喉咙浅,别伤着了。”
      “嗯....”
      钟源怜她身娇体软未曾让她深喉过,可殊不知她为了勾引莫楷霖,第一次就是给他舔鸡巴,憋着气深喉,咽喉下意识反呕、干呕引起极致的收缩、裹吮,让男人好不爽利,对她的态度从此大改观。
      代价就是陈念安嗓子疼了两天,她撒谎是上火,企图瞒天过海。
      毕竟要是让钟源知道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给别的男人深喉吸屌,还弄伤了喉咙,定是不会放过莫楷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