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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思来想去,她直接摆烂了 (NP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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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你的小狗(微h)
      克莉丝没发现他的异常,见他不说话便失去了耐心,翘着腿冷冰冰地看着他,“那次去圣马丁岛,你是怎么想的?”
      奥斯卡盯着地板,没有看她:“安德烈应该都告诉你了。”
      “我想听你亲自说。”
      空气静默长达五分钟,克莉丝闭了闭眼,二话不说起身离开。
      “等等!”奥斯卡猛地扑出去抓住她的手腕,又在看到她不耐烦的眼神后讷讷松开。他犹豫一下,问克莉丝会不会参加接下来的比赛。
      “你的身体情况……队医怎么说?”
      克莉丝瘦了很多,身体不再像去年那样结实,薄薄一层肌肉被衣物覆盖。虽然没有大伤,但能不能通过联赛协会的检查也是个问题。
      不过希特队医检查后只是说缺乏营养,在学院呆一段时间补回来就行了。克莉丝没有隐瞒,她以为奥斯卡在关心自己身体,谁知这家伙下一句话竟然劝她不要参赛。
      “国际联赛协会会对你进行严苛细致的检查,万一出了什么岔子,什么时候能上场就只能看他们的意思了。”男人低声解释,小心翼翼建议她先躲过这段时间,把身体彻底养好再上场。
      克莉丝冷笑,眼中的寒意让奥斯卡后背发凉,闭了嘴不敢再说。
      “哦,我差点忘了,你们蒙特学院离三冠王就差临门一脚的学院杯。”她再次靠近,两人的距离触手可及,奥斯卡甚至能闻到对方淡淡的信息素香气。
      她又生气了——男人不知为何因这个认知兴奋起来。
      克莉丝的确怒火中烧,强忍住给他来一巴掌的冲动。“想让我坐以待毙,眼睁睁看着你们喜夺三连冠?没记错的话我们最后一次交锋就是在学院杯半决赛吧?你还记得后果吗?”
      职业生涯唯一一次大伤,两个季度无法比赛。
      然后便在休赛期遭遇了雪崩。
      现在回想起来,要不是当初在滑雪场的饭店看到他的照片,她和安德烈也不至于喝口热饮便匆匆上山。若是安心吃完午饭,他们绝对不会赶上那场暴风雪。
      奥斯卡手脚发凉,一连串的反问让他根本说不出话,以前无往不利的撒娇求饶此刻也不敢再用。
      没错,以前。他痛苦地闭上眼,他们再也回不到之前的日子了。
      “这都怪我……”他声音颤抖,抬眼对上克莉丝冰冷的视线,心头一颤,等反应过来时,膝盖已经不由自主跪在了地上。
      “但我是有苦衷的……你信我……”
      啪的一声脆响,男人脸上挨了一耳光,头无力地偏到一侧。
      克莉丝掌心发麻,心头觉得解气。“什么苦衷?你说啊?”
      他自然说不出口,泪水涌出眼眶,委屈与懊悔在心头交织。奥斯卡轻轻拉过克莉丝右手,在掌心吻了一下。
      “打疼了吧……”
      女孩简直要被气笑,古怪的施虐感如电流般窜过身体。她抬起脚,毫不犹豫地踩到男人双腿之间的突起。
      奥斯卡闷哼一声,却分不清自己是因为疼的还是爽的。
      “这就硬了?你真的是狗吧?随时随地发情的狗?”
      脚掌微微用力,仍然明显感受到那根大家伙在发热发胀。克莉丝嫌弃地挪开脚,不愿与他纠缠,转身便走。
      小腿被抱住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腿间,手指的温度也高的吓人。
      巧克力的味道迅速包围了整个房间,冲散了之前的烟味。
      奥斯卡抬眼看着她,目光的执念快要化为实质,嘴角扯出一抹病态笑容。
      他真的发情了。
      昏暗的屋内,咕叽咕叽的水声连绵不绝。
      深色皮肤的男人双手背后跪在地板上,下身已经脱了个干净。胯下的东西粗而长,经络微微跳动着,马眼不断渗出前液。
      克莉丝坐在床上,腿间起伏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,微卷的头发扫得她大腿内侧发痒。
      舌尖模仿性器不断进进出出,卷走花穴间流出的蜜液,如同久旱逢甘霖般一滴不漏地吸入嘴中,时不时还要啵地亲一口。
      牙齿将已经肿胀得通红的阴蒂微微扯出,坏心眼地撕磨。女孩便颤抖着高潮,下身涌出更多蜜液来。
      奥斯卡憋得难受,却还是殷切提供着服务,巴不得一点一点将对方吞吃入腹。
      又一次高潮袭来,克莉丝难耐地夹紧腿。男人被肉感十足的大腿包围,在短暂的窒息感中竟然直接射精了。
      他喘着粗气抬起头,脸上又挨了一巴掌。
      “让你射了吗?”
      血液在皮下奔涌,后背已经冒出大滴大滴汗珠。奥斯卡假装无力地歪着头,脸颊肉紧贴被他刚刚舔的软乎乎、湿漉漉的逼口。
      这样贴一贴脸就不疼了,他心想,同时用祈求的眼神与克莉丝对视,像极了可怜兮兮的小狗。
      克莉丝毫不留情再次踩上他刚射过的鸡巴,没几下便感觉那东西胀大了不少。
      手指插入男人发间,他挑染了浅灰色,此时被汗水打湿,软趴趴地缠绕住指尖。
      自打认识他以来不知道换了多少发色了,怎么就爱折腾头发?
      克莉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手指倏的用力,头皮的痛感让男人发出轻呼,只得顺着她的力道缓缓仰起头。
      “疼吗?”话语没有温度,可奥斯卡的心却像火焰般燃烧。
      他实在是太想念、太痴迷与她接触的感觉了。
      “不疼。”奥斯卡那迷人的琥珀瞳孔全部被克莉丝的身影填满,认真地、专一地宣誓。
      “我爱你……”
      女孩神情怔愣,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下来。
      “无论你打我、骂我还是恨我...”
      奥斯卡回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,一副项圈正静静躺在那里。
      “......我都是你的狗。”
      黑色皮质打底,镶嵌着一圈细钻,没想到他一直保存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