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02章 白衣剑神
江尘的灵识瞬间外放,千里之外的一切,都是笼罩在他的脑海之中,心念一动,完全能够感受到每一道灵魂之力的涌动。
但是如今的大衍炼魂术,只能够练到这一步,要想让自己的灵魂之力更加的恐怖,更加的凝实,那就不是说说那么简单了。但是即便如此,江尘在大衍炼魂术的帮助之下,还是感觉到了一丝非比寻常的灵魂念力。
“活着……活着……我不能死,归来……我要归来……”
那股恐怖的灵魂念力之中,带着一股莫名的压抑,这种压抑,只有江尘能够深刻的体会到,因为这道灵魂之力,仿佛是陷入了迷茫与困惑之中,他想要完成血祭,想要蜕变,这才是最让人难以理解的。难道说,这只是一道灵魂之力,游荡在葬魂山吗?
江尘心中无比的震撼,这道灵魂之力有多恐怖他不知道,但是却直接影响到数以千万计的妖兽赴死,只为血祭。这就不是所能办到的,尤其是那道灵魂之力还处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之中。
就在江尘疑惑之际,一道身影踏空而至,白衣青剑,纤尘不染,长发飞舞,气质绝伦,修长的身影,如同一道不老仙松一般,沉默在虚空之上。
男子神色冷峻,气势如龙,在场的每个人,包括江尘在内,都是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,这个人,有多么的不简单,不言而喻。
周围的空气,都变得冰冷了下来,因为这个男子的出现,彻底的让他们每个人的心中,都变得无比的凝重,这等强者,比起唐振,竟然更胜一筹,哪怕是余荣炎与徐进等人对视一眼,都是深深的被震撼了,哪怕是联手,似乎也未必能够战胜他,他就像是一座高高的雄蜂一般,不可攀岩,不可超越。
“这个人是谁?竟然如此的强悍,而且我竟然闻所未闻。”
刘全超紧皱眉头,对于这白衣人,极为的好奇。
“我也不知。”
余荣炎摇摇头,心中对于这白衣青年,极为的恐惧,极为的谨慎小心。
“只差一步,便是能够突破天神境,这等高手,在这通幽秘境之中,实在是太过于强大了,即便是面对天神境的妖兽,都是丝毫不虚。”
武亭侯默默叹息,这等高手,神秘莫测,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葬魂山外,已经是没有人敢上前相询。
“一介白衣,八方震动,荡气回肠,一把青剑天上来。我知道了,我知道他是谁了,白衣剑神,薛凉!忘剑冢的白衣剑神,没想到竟然是他!”
余荣炎身后之人,有人神色一变,沉声说道,那一刻,余荣炎与刘全超对视一眼,终于是想起了临河界一个传奇的人物。但是,他的实力,已经是超越了天神境,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?
“白衣剑神薛凉,那不是忘剑冢的绝顶天才吗?他的实力,据说已经达到了天神境中期。他怎么进来的?”
有人疑惑不解道。
“忘剑冢神秘莫测,这么多年来,也未曾有人进入过通幽秘境,怕是至少也有万年了吧,很多人,似乎早就遗忘了忘剑冢,殊不知,当年的忘剑冢之主,可是单挑临河界十大高手而不落下风的,其中有四位,便是临河界十大宗门之中的掌教宗主级别的人物。”
余荣炎叹息一声,对于眼前这白衣剑神,也是越发的凝重,在其背后,可是站着一个不与世俗的绝世大派,只不过忘剑冢,在临河界是一个超然物外的存在而已。
“忘剑冢,是啊,这么多年来,怕是早就已经被人淡忘了,但是这忘剑冢的传人,想必绝对不会简单,白衣剑神薛凉,那可是十年前,就已经纵横临河界的存在,他的出现,怕是绝对不简单,难道这葬魂山,吸引了他吗?”
张磊低声说道。
“难说。忘剑冢的人,神秘莫测,他的实力,已经被压制在了半步天神境,只差一步,就能够进入天神境,虽然压制了实力,但是寻常的半步天神境,在他的手中,甚至连反抗的机会怕是都不会有。”
余荣炎无比严肃,对于白衣剑神薛凉,他的评价也是极其之高,毕竟忘剑冢的实力,可是极其强大的,而他,更是忘剑冢的佼佼者。
“那么一旦他的实力冲破天神境呢?”
江尘看了余荣炎一眼问道。
“那么便会遭受五雷轰顶,堪比天雷劫,而且是比他的实力更强的天雷劫。所以迫于压制,才没有天神境的强者敢于踏入其中,就算是隐藏压制了实力,也不会幸免于难的。”
“这样看来,这个白衣剑神,或许还真的是有些本事。”
江尘喃喃道。
“何止呢,这个人怕是不会比轩辕苍澜弱,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,这两个人,应该是整个通幽秘境之中的最强者无疑了。”
刘全超说道,看了江尘一眼,示意他不要轻敌,这白衣剑神,单单一个背影,就足以让人心生敬畏。
“离开吧,这里不适合你们。”
薛凉淡淡的说道,声音很平缓,但是却听在每个人的耳中,他的似乎是劝慰,又像是威胁一般。
“我们既然来了,那么就绝对不会轻易离去,剑神之言,多谢了。”
余荣炎宏声喊道。
“自不量力。”
说完,白衣剑神便是转身离去,横跨虚空,这等手段,半步天神境之中,可是没有人能够办得到的。
“这家伙太狂了吧,人称白衣剑神,也只不过是恭维他而已,我就不信,同样是半步天神境,他一个人,真的能够与我们这么多人为敌。哼哼。”
武千寻有些不屑的说道,虽然他实力不如白衣剑神,但是现在他们这么多人,怎么可能连他一个人的对手都不是?如若他真的施展出来天神境的实力,怕是真正害惨的,就是他自己了。
“人不可貌相,这个白衣剑神,的确不简单。”
江尘笑了笑,但是薛凉已经冲了上去,他们又怎能落人于后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