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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绝对臣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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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23章
      在争吵的过程中,信息素不断被释放,宁致北从包里翻出阻断剂喷雾,打开窗户,好让味道散发出来。
      浴室的水流声此起彼伏,宁致北长舒一口气,体内压抑已久的反应差点被勾勒出来。
      就在游震筠触碰底线时,不能说是毫无反应,但他更不应该产生这样的想法。
      宁致北随手拉开抽屉,一阵破碎声音传入耳帘,只见复古的相框掉落在地。
      玻璃面朝下,泛黄的纸张仍夹着共同写下的两句誓言。
      游震筠出来时,宁致北正在处理地面的玻璃碎片,确认没残留玻璃碎后,缓缓起身。
      “明天你回去吧。”
      游震筠默不作声,见他想走,反手扣住手腕抵在墙上,宁致北神色淡漠,双腿微张踢进裆部。
      “嘶......”游震筠脸色涨红,呆坐在地上,双手静静地扶着那部位,“我说你真舍得。”
      宁致北淡声道:“没废就行。”
      新版本停服更新,战队群聊难得热闹,hardy晒出三个法师国标,随后吴壁开发来一些大餐图片。
      宁致北回完表情包,思索片刻又发了几个红包,标题写着:新赛季一起加油。
      桌上的手机充满电,游震筠拔下插头躺在床板上,后背靠过去的瞬间一阵激灵把他弹起,他扭头看向床铺,闪烁着小小的玻璃碎片。
      “你想谋杀?”
      宁致北眨了眨眼,估摸是相框碎时无意中跳进被套,只是处理地面,没留意到被单。
      游震筠双手握住被单,起身往地上一挥,零散的声音落在木板上。
      “找个胶带粘一下,看能不能处理干净。”宁致北沉吟片刻,“皮糙肉厚不至于。”
      游震筠睫毛动了动,没好气道,“你下床试试。”
      宁致北戴上耳机刷着ipad,没去搭理他。
      地铺是睡不成了,游震筠将被套叠成豆腐状搁在一旁,把床板竖在墙上,脱鞋正想上床,一股劲踢中他腹部。
      宁致北用余光扫了一眼地上的人,语调生硬:“说了先去处理。”
      游震筠没辙,粘上胶带扔进垃圾桶,却见桶内只剩下外框架,里边东西依然保留。
      他注视着宁致北有些懊悔,早料就应该弄湿地面,这样等相框掉落顺便销毁照片。
      轻敌了。
      凌晨两点,游震筠见他入睡,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,双腿一蹬,慢慢地爬上了床。
      宁致北呼吸声很浅,身体缩成一团,抱着被子不肯撒手,生怕被抢走一样。
      游震筠碰着他鼻尖,安静是真安静,打、骂、踢的时候下手也狠。
      他将alpha的衣领拉到脖子位置,牙印旁的血迹逐渐消失,淡淡的青草味信息素随之散发。
      游震筠缓缓伸舌舔了舔,如果能标记就好了,可惜这人是a。
      宁致北醒来时太阳已经晒到床边,他伸手去找手机,时针停留在九点四十分。
      想起原本有设置闹铃,结果没响。
      他下楼一看,游震筠双手按在母亲肩上,脸上露出微笑:“这力道可以吗?”
      “可以。”母亲锤着左肩,望着楼梯口的alpha打趣 道,“哟,还知道起床,锅里给你留了粥。”
      宁致北哑然失笑,转头走进厨房。
      突然手机传来振动,牌友电话询问要不要切磋,母亲抬头望着游震筠,拍打脸颊:“二缺二?没事我把儿子带上。”
      游震筠一头雾水,已被母亲拉上了小三轮。
      “扶好了,车子有点抖。”
      “哦哦......”
      村委的场地宽敞,数十张麻将桌整齐摆放,游震筠仍在迷茫,母亲把他拽到位子上。
      身旁女beta上下打量他,调侃道:“这是你儿?跟年 头回来的不大像。”
      当地口音有些偏重,母亲捏着他耳垂回应:“五官端正,就是眼神一般。”
      “媳妇温柔贤惠就好,其他别太挑。”另一名女omega洗着扑克,附和说,“今年多大了?”
      母亲拍着游震筠胸脯,急促道:“问你话,多大。”
      “二十一。”游震筠想都没想回答,“比他小七岁。”
      母亲一手夹着纸牌,扔出去道:“一个五,有空去看看眼科。”
      游震筠一知半解,扯唇笑了笑。
      两小时过去,游震筠见手机没个动静,本想发消息问宁致北在做什么,微信翻了大半天才发现他俩没加好友。
      去到北美,他们各自拉黑彼此的联系方式,起初dark管得严,无论是微博,微信或者其余通讯设备,运营全部负责,毫无隐私可言。
      回国后都是吴壁开传达旨意和当面对质,就连日薪工资也是吴壁开微信转账,到现在都没联系方式。
      母亲看他心不在焉,敲了敲桌子,扔下手中的牌,“到饭点了,回去吃饭。”
      女beta似乎不太愿意,“这才几个钟,再多玩会。”
      “不了不了。”母亲连忙起身,拍着游震筠肩膀,“走了,晚上再来。”
      游震筠望着那辆破旧的小三轮,霎时想起这条路有些崎岖,提议让他去骑,母亲坐在后边指路。
      母亲没多想同意了,经过村庄不少街坊邻居伸出头打招呼。
      “致北小的时候,就是坐在后面,我一步一步踏着送他去学校。”母亲挥舞着蒲扇,感叹道,“一晃眼这么多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