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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拒当玩物,娇软小少爷又逃跑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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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02章
      直视对面老头黑压压的双眼,白亦然继续道,我帮你扩张势力,你帮我除掉那些碍眼的狗。
      还有,你得做个保证。在我跟傅成渊分手之前,你得保护我的安全。
      低眉犹豫了很久,傅老爷子终于露出了和蔼的微笑,成交。
      打从一开始,老头想要的就只有利益。用家族利益作为筹码,这才是正确的谈判方式。
      然而门外站着的傅成渊,在听完这一段谈话后,世界观都发生崩塌了。
      他和白亦然之间真挚无暇的感情,他深爱的那个单纯无害的小少年,全部都是假的。
      第78章 我们昨晚喝醉了
      弯腰跟傅老爷子鞠躬告别,白亦然离开书房,回到自己的卧室。
      他看到傅成渊坐在靠窗的椅子上,桌上有一瓶红酒,以及两个空酒杯。
      刚才去哪了,进来的时候没看见你。傅成渊说话时没有直视白亦然的眼睛,冰冷的目光始终放在那瓶未开盖的红酒上。
      不该知道的事情,白亦然不想让傅成渊知道。
      于是他走向傅成渊,熟能生巧地笑着撒谎,你父亲突然喊我过去谈话,随便聊了一点。他说他同意我们在一起,还让我多住几天,在这边玩一玩。
      只聊了这些?
      傅成渊倏地抬头,复杂的眼神掺杂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情愫。
      白亦然脚步顿了顿,躲避了男人炙热的视线,嗯,没有别的了。
      随后傅成渊落寞地低下头,眼角低垂着,陷入漫长且煎熬的沉默。
      白亦然坐到对面,扭头看向窗外的一片漆黑,不知为何心里空荡荡的,总觉得心里不舒坦。
      很快他谈起正事,傅成渊,你母亲的忌日都过了,我们什么时候回国啊?
      稚嫩的嗓音惊醒了傅成渊的迷茫,他打开红酒的瓶塞,分别给两个空酒杯倒上一点红酒。
      将其中一杯推至白亦然面前,傅成渊端起自己的想要跟他碰杯。
      白亦然两手举着酒杯,小心地碰上去,见傅成渊仰头准备喝了,自己也象征性地小抿一口。
      他酒量差,也不喜欢酒的味道,仅仅是舌头沾到酒就停了,浅尝辄止地试了一下口味。
      傅成渊刚才仰起头并没有喝,而是始终盯紧白亦然的动作。
      喝光它。傅成渊低声道。
      白亦然不太情愿地咂咂嘴,拒绝尝试,你不是知道吗,我不喜欢喝酒,味道很奇怪。
      听了这话以后傅成渊没再说什么,而是直接站起身,将杯中的酒全倒进嘴里,但没有立刻咽下。
      随手一扔,酒杯砸到地上摔成几块碎片。
      趁着白亦然还摸不清头脑的时候,傅成渊一把薅住白亦然的头发,迫使对方的身体向后仰。
      他的掌心覆在少年的后脑勺,用力扯着头发。
      等白亦然开口想说话,他顺势俯身吻上去,用另一只手扳住白亦然的下巴,慢慢将嘴里的酒渡进去。
      唔!白亦然本能地抗拒,却于事无补。
      傅成渊故意将椅子倾斜,他脚不沾地,而且头发也被用力地拽着,完全动弹不了。
      一部分红酒顺着白亦然的颊边滑落,随着喉结滚动,流进了脖颈里,染脏了他的头发和衣服。
      渡完全部的酒,傅成渊并未把人立刻松开。
      舔干净白亦然唇角的红酒,傅成渊突然上手掐住白亦然的脖子,霸道又蛮横,一顿深吻。
      充满激情的吻持续了整整五分钟,酒精的催化作用,再加上逐渐加深的窒息感,白亦然只觉得天昏地暗,视野模糊出现重影,身体变得飘飘然。
      结束时,傅成渊安静地看着白亦然一边捂着胸口疯狂咳嗽,一边又红着眼眶大喘气的可怜样。
      你、你神经病啊,我都说了不喝!
      仅剩最后一丝理智,白亦然怒气冲冲推开傅成渊就要往外走,但他刚走两步,身体就晃晃悠悠的。
      该死,好晕。
      房门就在眼前一米左右的位置,他踉跄着徘徊在原地。
      忽然眼前发黑,身体笔直地朝侧面栽倒,恰好傅成渊揽住他,才没摔伤脑袋。
      他闭上眼睛倒在傅成渊的怀里,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丝知觉,是傅成渊亲吻他的额头。
      当时傅成渊还呢喃了一句简短的话,但他的脑袋实在太沉重了,根本听不清。
      紧接着白亦然身体悬空,被傅成渊抱到了床上。
      白亦然穿着一件宽松的长袖,傅成渊把衣服往上扯,三下五除二把他扒了个干净。
      埋在少年颈间舔舐了会儿,傅成渊打开抽屉,瓶子倒拿,挤出的透明液体像油一样从他指缝间流下。
      美色当前,傅成渊凝望着少年漂亮的脸蛋,哀叹一声放弃了歹毒的想法。
      不过他还在生白亦然的气,所以打算捉弄他一下。
      由于醉酒断片,白亦然记不得昨夜发生的事情。
      他从梦魇中惊醒,瞥见睡在自己身侧的傅成渊那张痞帅的脸,视线往下,两个人浑身赤裸。
      !白亦然吓得花容失色,连忙坐起身。
      这一坐起来才更要命,他腰疼得厉害,浑身仿佛被一辆大卡车来回碾过六七遍,骨头都要散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