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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农门悍妇,病弱相公宠妻无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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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95章
      有一双温润多情的眼睛,此时正冷冷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      钻进热水里,李妙妙幸福拍了拍水面,跟个三岁小孩一样呢喃道:“好舒适啊。”
      萧衔在外面,冷漠地凝视着她,眼中无半点情欲。
      直到李妙妙洗完穿上衣裳,系上衣襟往外口走来,他才撑着拐杖往小板凳那边走。
      在内力的加持下,拐杖杵在地上没有一点声音。
      李妙妙一出来就看到他坐在小板凳上,望着云雾弥漫的天空发呆。
      她一边擦头发,一边说:“萧衔,到你了。”
      说完,她走到院里,拖了几十根片好的竹片坐到门槛上,编织做围墙的围栏。
      反正头发没这么快干,她也找不到娱乐活动。
      不如找点活着。
      看她手上利落的动作,萧衔眸光微敛,随后撑着拐杖走进了浴房。
      西北夜晚凉,晚风拂来,李妙妙打了一个冷颤。
      抓紧时间做手上的活。
      李霸天从狗窝里出来,趴在她脚边。
      月色浅清,一人一狗显得特别温馨,又带着那么一些寂冷。
      萧衔从浴房里的门洞看了李妙妙许久,他才缓缓走向水温逐渐变凉的浴桶。
      等从他洗完澡出来,李妙妙手中的活也差不多做完了。
      把编好的竹栏立在墙边,她走到水井边打了一点水上来洗好。
      擦干净摸了摸头发。
      感觉差不多快干了,她才跟在萧衔后面回房休息。
      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原因,还是来这里这么些天,她习惯早睡了。
      现在不过戌时二刻,她就已经困了。
      二人躺在床上,她打着哈欠,转身抱住萧衔,把手轻轻放在他腰上。
      看着她过于熟练的动作,萧衔身子有些僵硬,想到她跟林大郎合作的事,他的声音变得冰冷起来。
      “手拿下去。”
      “不要,我冷,我要贴贴”,李妙妙小声反驳。
      她现在对萧衔是对某些事情上害怕,一般情况下,她才不怕呢。
      跟一个随时可能会给你下毒的女人一起睡觉,萧衔自认为他还没有那么好说话。
      一把扯掉她放在腰间的手,单手扣住她的肩膀,往里一推。
      李妙妙直接面向墙壁了。
      她想转过来,萧衔把她的胳膊压到后背,她想转都转不了。
      只能用充满困意且朦胧地双眼回头看他,一向清脆的声音染着疲倦,“你做什么啊。”
      面对她这副无辜的模样,萧衔移开视线,冷淡回道:“自己睡,不要碰我,也不要抱我。”
      李妙妙之所以想抱他,也是因为白天听到的事。
      直接上手给他一个抱抱,肯定会被他当成神经病,所以才想着用这个方法。
      现在他不乐意,那她按他的意思来就行了。
      “我知道了,那你放开我。”
      下一刻,手臂一松,李妙妙揉了揉肩膀,鼓起腮颊瞧了瞧他,随后往里面挪了挪位置,拉开跟他的距离,随后沉沉睡去。
      她睡的很香,某人盯着中间那道两个巴掌宽的间隙,眉宇的阴戾越来越重。
      第二天一早,李妙妙就去城里拿药材。
      范思澜问她,“姑娘,你夫君可还好?”
      知道他们之间的二三事,李妙妙不动声色,微笑着点头:“他还好,谢谢范大夫关心。”
      范思澜的教养不允许她以貌示人,偏偏眼前的女人无论从相貌和家世都配不上萧衔。
      察觉她的目光在自己脸上停留,李妙妙提着药包,伸手摸了下脸。
      浅笑道:“范大夫,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?”
      惊觉自己失误,范思澜微微摇头,“并无,我只觉得姑娘有时间可以保养一下自己的脸,毕竟你家夫君一表人才。”
      这话说的有点意思。
      李妙妙秀眉一抬,也没有过于表情外漏,她礼貌拱手,“多谢范大夫提醒。”
      回家的路上,她咧了咧嘴。
      现在温饱都没有彻底搞定,保养什么脸。
      美貌在温饱面前,至少在她心里,完全不值一提。
      何况她也没觉得这张脸丑,但别人老觉得这张脸,不就黑了一点嘛。
      回到家,她把药倒进小锅里,发现药纸跟林大郎给自己那包药的包装纸一样。
      她裁切出来一块,往里放了点面粉,再把它包好揣进怀里。
      随后走出来打水洗手。
      蹲在地上,把脸凑进水盆,水面倒映出来她的脸。
      第76章 你先喝一口
      她双微狭,水中的人一双含笑的杏眸,眉眼弯弯清澈无比,嘴唇并不娇润。
      一张鹅蛋脸看着也秀气。
      主要就是脸色黑黄,皮肤粗糙,若是保养出来,也是个漂亮女娃。
      把手伸进水里,水中人的脸也随着动作渐渐看不清模样。
      洗完手,她去厨房照看小锅,花了一百两银子买的药材,可得仔细看着。
      等药熬好,李妙妙把药倒进碗里。
      看着小半碗乌漆嘛黑的药,再闻着浓郁的苦药味,她不自觉偏开了头。
      小心翼翼端着药进到堂屋,桌子中间虽然有个缝隙,到底是实木桌,只要不用蛮力还是能撑一段时间。
      萧衔在房间还没出来,她放下碗,朝房间喊:“出来喝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