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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农门悍妇,病弱相公宠妻无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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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15章
      冯伯看着乖巧的狗子,注意着外面的动静,问道:“二少爷,你必定是要离开这里的,你若要带着李姑娘一起回都城,我提前做好安排。”
      萧衔垂眸睨着李霸天,见它乖乖蹲在脚边,他说:“不必安排,我没打算让她跟我走。”
      男人的神色平静,语气也很淡。
      他虽然没有表现出来,但冯伯能看出来,他对李妙妙是不一样的。
      “可我看李姑娘是真心对你,你若独自走了...”
      话没说完,萧衔轻声打断:“冯伯,我是一个没未来的人,她有。”
      冯伯不是一个感性的人,听到这句话却酸了鼻子。
      他叹了一口气,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,“我查到范思澜也来了五河县,她是偷跑出来的,估计不出多久东宫那位就会找来,到时你们要多加小心才是。”
      “还有”,冯伯顿了一瞬,犹豫着要不要问。
      萧衔第一次主动摸了李霸天的狗头,他看着冯伯脸上的纠结,轻声问道:“想说什么,就说吧。”
      “您真要信守大少爷的承诺,不杀她吗?”
      第92章 区区一根算什么
      话音刚落,外面响起了脚步声,萧衔没有回答。
      李妙妙端着菜走过来,她走到堂屋门口,笑呵呵对堂屋里的二人说道:“吃饭咯。”
      “冯伯你坐,我去端饭。”
      萧衔说完,撑着拐杖站了起来,慢慢往厨房走去。
      没听到他的答案,冯伯叹了声气。
      李妙妙放下菜又过去端其他的菜,她跟萧衔配合的很好,在冯伯眼里,两人就像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妇。
      吃饭的时候,李妙妙跟冯伯侃侃而谈。
      萧衔安静地听着他们聊天,看到李妙妙光顾着说她那些木匠心得,细心的跟冯伯说竹子围墙的做法,碗里连菜都没夹,他动作自然的给她夹菜。
      “边吃边聊。”
      闻言,李妙妙笑着点头:“好。”
      吃完饭,李妙妙送冯伯出门,她点了一根火把递给冯伯。
      叮嘱道:“冯伯,晚上天黑,你路上慢点啊。”
      “谢谢小友的关心,我会的”,冯伯接过火把,和蔼的对他说。
      “嗯嗯,冯伯再见,有空再来玩啊。”
      李妙妙微笑着冲他挥手。
      “再见。”
      夜色寂寥,天上挂着繁星,月光照在大地覆上一层银辉。
      听到关门声,冯伯停下脚步,他回头朝被月色笼罩富有生机的房屋,他轻声叹了口气。
      不知为何,他总感觉二少爷不带李姑娘一起走的决定。
      可能是二少爷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决定。
      他再次叹气,微微摇头。
      萧家,萧衔包揽了洗碗的活,李妙妙在用另一口锅烧水,她要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,好好休息几天。
      然后把所有精力都用在给何家小姐做家具的上面。
      她坐在板凳上,拿了两块柴丢进灶膛里面,嘴里哼着萧衔从来没听过的小调。
      “这么开心?”,他把洗好的碗放到桌上。
      李妙妙努着嘴,秀眉一挑,清脆的声音染着笑:“当然咯,终于干完活了。”
      这次干集体活,她算是见识到奇葩的事了。
      在自己人面前,她很有分享欲,“我跟你说哦,这几天种苗的时候,村长爷爷有叫几个劳壮力夜晚巡逻,说是防止其他村的人来搞破坏。”
      “我开始不信,觉得没人会来干这种不道德的事。”
      萧衔把洗着的锅铲放着,听她跟说书先生似的:“没想到呀,啧啧啧是我想的太简单了。”
      “嚯,还真有摸黑来拔苗,被村长安排的人抓到了,不管三七二十一,一顿胖揍,那就一个惨啊。”
      李妙妙越说越起劲,就像在掩饰什么似的。
      “你都不知道啊,那些挨揍的人被打了都不敢来麻烦,你知道为什么不?”
      “为什么?”,萧衔把锅中的洗碗水舀到泔水桶里,配合她的话。
      灶膛里此起彼伏的火焰映着李妙妙一张脸时而红时而黑,她盯着只要燃烧就不会熄灭的火焰,眼睛一眨不眨。
      “因为他们来找麻烦的话,村长就知道他们是哪个村的人了,这不属于自爆嘛哈哈哈。”
      她清脆的声音再加上爽朗的笑声,打消了萧衔方才听出的话里掩饰之意。
      抹干灶台,萧衔把抹布清洗干净挂起来。
      随后对她说:“你去休息一会,锅里的水我来经营,兑好洗澡水我叫你。”
      “好。”
      李妙妙抿了下嘴,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,双手背在身后,脚步欢快的离开了厨房。
      她走到堂屋,直接在门槛上坐下来。
      回头朝堂屋里卧在狗屋里的李霸天招了招手。
      李霸天就跟得到骨头赏赐一样,屁颠屁颠地摇着尾巴跑到她身边蹲下来。
      低头看着听话的狗子,她摸着狗子身上的毛发,胸口好像压了块大石头,重的她有些呼吸不顺畅。
      抬头望着好似挂在山顶上的银色圆月,揉了揉发酸的鼻子,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使劲眨了眨眼睛。
      她抿着唇重重呼了口气,随后吸了吸鼻子。
      再次低头注视着听话的狗子,压着喉咙的哽咽,自我安慰。
      没关系,本来就不是一路人。
      爷爷和父母去世后,她一个人将家里店经营的很好,现在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,她也能过的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