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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太过迷人是要被冀图的[快穿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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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56章
      然而就是这一刻,温系舟心中的那点在意和不甘,一点点蔓延上来。
      他瞧不见西镜的神态模样,也不会知他是喜是悲,隔了白茫茫的雾气,他永远望不见心上之人。
      他竟不知道,自己居然是这样患得患失的人。
      “系舟。”谢长老察觉到了什么,行至他身侧。
      温系舟的面容与记忆中的扈星州几近相同。
      只是性格确实天差地别。
      扈星州生得一副温柔如玉的模样,但其实是个胆大包天极有主意的人,他进入魔教前本就是个天涯浪客,或者刀尖舔血的生活,不过仗着有几分功夫才能逍遥罢了,便是被仇人抓住用毒威胁他潜伏进魔教,本就是想利用扈星州一回,是死是活他们也不在意,但是扈星州却从九死一生的局面中生生挣扎出一条活路。
      成功进入了魔教,甚至拜入了谢长老门下。
      那仇人也是意外,便屡屡借他之手,得知一些魔教的动静。
      扈星州呢,在魔教中不说是如鱼得水,那也还算过得下去,谁让他座上是谢长老呢,纵然看扈星州不顺眼,也得看在谢长老的面上,不至于太过了。
      令人没想到的是,扈星州胆子大到居然看上了谢长老,在一次无意中瞥见谢长老的容貌后,扈星州的念想便愈发压制不住了。
      他也不再犹豫,日复一日的使出浑身解数,还真就把谢长老给拿下了。
      得知谢长老跟扈星州在一起后魔教众人着实大跌眼镜了,听闻教主当着众人的面把手中的茶杯都捏成碎片了。
      而扈星州呢,抱着他的谢长老满脸都是得意,天天跟谢长老同进同出的献殷勤,丝毫不带掩饰害怕的,他像是一团火一样,化了谢长老的冷淡自持。
      而这样一个人,却也死在了一个情字之上。
      费尽心机逃了出来,却也不再去那魔教,深怕自己泄露了魔教的入口给他的谢长老带来灭顶之灾,扈星州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,本就身受重伤还收了刑,毒药也没有解,他想着拼最后一把,怎么也要拉几个人去死,但谢长老终究还是找到他了。
      在他们常常静坐的芦苇河旁。
      扈星州那点拼死的气势就散了,他只想再好好看看谢长老。
      他跟谢长老说,别替他报仇了,他打不过的,别报仇了,好好活着便好。他说着说着就哭了,然后亲着谢长老,说他怎么遇见谢长老这么晚,要是早些就好了,早些就好了。
      谢长老抱着扈星州,看他一点点没了生机。
      他那双原本死死攥紧自己的手,也不可控制地,松开,而后砸落下去。
      如今他看着温系舟,就恍然想到了扈星州最后躺在他怀里的模样。
      带着不甘、怅然。
      他抓住了温系舟的手。
      紧紧地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最后这两日平静得都有些反常了,江凌和严修晚也没有再出现,仿佛是在给谢长老一个喘息、认命的机会。
      因谢长老前几日疯狂追杀而显得乱象一片的风波暂时平静了下来,然左岳剑贴出现在锦城江家的消息也渐渐的传开了。
      谢潭这天几乎没怎么睡着,思绪浮动直至天明。
      他拿出了越筠给他的解药和毒引,服入口中。
      谢潭早上照例与温系舟一同用了饭,他正给温系舟夹着菜,院落大门却被一阵劲风“嘭”地扇开,发出一声巨响。
      温系舟和福来俱是吓了一跳。
      一身黑衣的江凌迈步前来,视线在温系舟的面容上一顿,就化作嘲讽之意:“西镜,跟我走。”
      他已然已经不屑再忍耐伪装什么,径自过来就抓住了谢长老的手腕,福来正要说点什么,却被江凌扫过来的一眼看得脸色发白。
      谢潭的右手已然放在了孤光剑上,声音是温系舟从未听过的冷冽:“松……”
      江凌却已经不耐再纠缠下去,呼吸间就伸手直欲擒住谢潭,他下意识反抗,木桌在两人的打斗中轰然破裂,温系舟的脸上被破碎的瓷碗划出了伤口,身上狼狈不堪。
      “谢公子!”福来抖着嗓子,几乎站立不住,“公子!公子!!谢公子被人带走了……”
      “福来!带我去找江城!”
      作者有话说:
      啊啊啊啊啊两章失败了,对不起呜呜呜。明天我一定!!!(不然我就是猪!!!
      上一章最后是江凌和严修晚必须死qaq写成了江城
      下章所有人掉马甲了,江城要疯了
      西镜=魔教长老=他爹的心上人,他爹正要强迫人家
      救过他的兄弟修晚=剑圣严修晚,他兄弟也要强迫人家
      自己也喜欢西镜
      晚安哦我先睡了!
      第92章 沤珠槿艳17
      七日,是那蛊虫适应转变谢长老身体的时间。
      而如今,江凌和严修晚也不用在顾忌什么了,七日之期已到,西镜,终将成为他们的掌上之物。
      连身体,都将不由自主迎合他们。
      谢长老的孤光剑已然脱手落入草丛之中,他再一次,感受到了被越筠用药压制住的泛滥欲/潮,在江凌宽大的指中如隔靴搔痒一般,愈发难堪渴求起来。
      连衣物都沁湿了。
      白发的严修晚抱剑倚在木屋上,目光一错不错得看着被江凌抱在怀中的谢长老。
      他握着剑鞘的手在发烫,好似能透过那些凹凸不平的繁复纹饰,触及曾经被剑鞘搅动的身体,那些溢出的水,勾缠在冷硬的剑鞘上,又渐渐淌入他滚烫的手心,湿润/滑/腻。